路被他的人攔著暫時也走不了,我有些煩躁地降下車窗,“你想說什麼?”
顧景淮開門見山地道:“你那天說孩子是我的,但我回去問了林晚,她說她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那天為什麼要說孩子是我的?”
我隨口敷衍:“我那天是跟你開玩笑的,你不必當真。”
現在顧景淮要是知道林晚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肯定就不會跟林晚舉行婚禮了。
但我的計劃還得等他們婚禮那天才能實現,現在暫時還不能讓真相浮出水麵。
聽了我的答案,顧景淮卻有些不信,“你那天說得那麼認真,不像是開玩笑。”
我反問:“那你覺得孩子是你的,有什麼證據?婚內你從來都沒有碰過我,我難道自己就能懷孕?”
顧景淮張了張嘴,最終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很顯然他也想不明白我是怎麼會懷孕的。
他永遠也不可能想明白。
畢竟他現在以為海島那晚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是林晚。
見他不說話了,我繼續道:“顧景淮,既然你已經決定跟林晚結婚了,就好好履行跟她的婚約,彆再想著讓她打掉肚子裡的孩子了。
“你好歹是個男人,做事最好有點責任心,彆讓我看不起你。”
顧景淮啞聲道:“你就這麼想讓我娶林晚?”
我毫不避諱:“是。”
聽了我的話,顧景淮身形晃了晃,垂在身側的手一點點攥緊。
我繼續說:“讓你的人讓開,我不想在公司門口鬨出人命。”
顧景淮的手緊了又鬆,最終像隻鬥敗的公雞般低垂下了頭,叫他的助理讓開了。
擋在車前的人讓開之後,江少虞便重新發動了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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