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點頭,“我知道。我一定會幫你的。”
見狀,夏如許欣慰地笑了笑,說:“好孩子。”
我和夏如許聊了一會兒,就一起回了周家。
吃過晚餐,我正準備上樓看書,就接到宋寧的電話,說江少虞在酒吧喝醉了跟人打起來了,現在被警局的人帶走了,讓我過去看看。
聞言,我抓起外套就往外走,問:“怎麼回事?少虞應該不是會隨便跟人動手的性子。”
宋寧道:“這事兒也不怪江少,是他喝酒的時候江淮那群人主動湊上的。江淮罵你是顧景淮穿過的破鞋,說隻有江少虞還把你當寶。
“江少虞聽不得人罵你,加上酒意上頭,就沒忍住動了手......”
這麼說起來,這件事還是因我而起。
江淮那人嘴以前就臭,隻是沒想到現在我都跟顧景淮離婚了,那小子還在背後嘴我。
我換了鞋,拿了車鑰匙就往外走,“在哪家派出所?我現在就過去。”
宋寧報了地址,我掛斷電話,開車直奔派出所。
到了地方,進門就見幾個人擠在一間辦公室裡。
江少虞和宋寧坐在長椅上,對麵則坐著江淮和一個穿得十分涼爽的性感美女。
而江淮的幾個朋友則在辦公室裡做筆錄,還沒出來。
我走過去,問江少虞:“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裡受傷?”
江少虞今天穿著簡單的休閒襯衫和西褲,瓷白的臉上因酒意微微泛紅。
許是覺得打架的事有些幼稚不光彩,他難得有幾分不自然,彆開視線,道:“沒事。”
宋寧道:“江少虞沒什麼事,他以前練過的,就江淮那細狗被打得鼻青臉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