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辭隨口道:“舉手之勞。”
我繼續說:“上次你借我的外套我還沒還你,你住哪兒,我讓人給你送過去吧。”
謝宴辭頷首,把他的住址告訴了我。
我和他還說著話,就見齊銘朝我們走了過來。
這人是個自來熟,我今晚和他不過第一次見麵,他卻像是已經把我當成了熟人,揶揄道:“黎小姐,你跟宴辭孤男寡女在陽台上做什麼呢?”
我隨口道:“剛才我遇見點麻煩,謝先生幫我解了圍。”
齊銘挑眉,“什麼麻煩?難道是一個人孤單寂寞冷,所以拜托宴辭幫你排憂解難?”
“齊銘。”不等我說話,謝宴辭沒什麼情緒的聲音就再次響了起來。
齊銘對上他泛寒的眼神,瞬間就閉嘴了。
謝宴辭側頭看向我,抱歉地道:“他平時野慣了,說話沒個把門的,你不要介意。”
“沒事。”雖然齊銘為人說話是耿直莽撞了些,但比起林晚那種喜歡搞些彎彎繞繞的,我還是更喜歡齊銘這種性格。
我和兩人簡單聊了一會兒,夏如許就叫我過去繼續應酬了。
宴會結束,夏老爺子站了一天,這會兒身體已經十分虛弱。
夏如許原本想親自送他回醫院,夏老爺子卻直接拒絕:“不用你貓哭耗子,青陽會送我回去的。”
夏知州也陰陽怪氣地道:“今晚一直帶著黎笙搶我風頭,現在又裝什麼一家人。”
說完,夏老爺子就帶著夏青陽一家人就離開了。
夏如許看著那一家人離開的背影,有片刻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