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辭這話說得雲淡風輕,我看他不像是被謝老爺子為難了的樣子,也就放下心來。
之後的幾天,我都在忙著公司的事。
臨近年關,工作比以往要多些,我有好幾天都加班到深夜。
加上夏念微經常糾纏,夏知州也時不時給我捅兩個簍子讓我和其他同部門的同事給他擦屁股,我就更是忙得腳不沾地了。
周四那天,夏氏旗下的一家分公司出了問題,近期業務下滑嚴重,我被派遣過去調研。
這幾天周易安臉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也就回了周家。
我托謝宴辭幫我照顧好桃子,收拾了行李就準備出發。
走的那天,謝宴辭專程開車送我去了機場。
我到機場時,恰好看到前麵葉姝從齊銘的車上下來。
葉姝下車後,齊銘還十分紳士地幫葉姝把行李拿了下來,而後笑嘻嘻地和葉姝說著什麼。
葉姝似乎是被他說得生氣了,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瞧見葉姝這般鮮活的模樣,我略有些詫異。
葉姝性子冷,遇事也總是波瀾不驚,很少有什麼能引起她的情緒波動,就連之前江淮那般羞辱她,她都沒有表現出過不悅或是其他情緒。
現在能被齊銘惹生氣,也算是齊銘的本事。
讓我更加詫異的是,葉姝居然會乘齊銘的車來機場。
印象中這兩人除了之前在度假山莊的接觸,之後的接觸並不多,但看兩人現在的關係,顯然已經十分熟稔。
看來在我不知道的角落,兩人已經有了彆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