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完,宋寧十分氣憤:“這張與書臉皮也太厚了,見過蹭流量的,沒見過他這麼蹭的,想紅想瘋了吧?就不怕你一個不高興回去跟夏阿姨說,然後把他爸給開了?”
我回道:“我媽不是這麼公私不分的人,他們大概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才敢這麼做。”
宋寧道:“那這件事難道就這麼算了?雖然這事兒也沒造成多大的影響,但我看到網上那麼多人罵你我就氣。”
我失笑,“身體是自己的,為彆人生氣不值得。這邊的事我會看著處理的,正好這今年分公司業績下滑嚴重,這邊的負責人也確實該換個人當當了。”
“你不是說夏阿姨公私分明,不會把張總給換了嗎?”
“我媽是,我可不是。”
而且張總今年在分公司的表現確實也不好,重新換個人也無可厚非。
宋寧在電話裡笑起來,“我就知道你吃不得啞巴虧。”
我和她聊了會兒,微信就陸陸續續接到了彆人發來的消息,也基本都是問我和張與書的關係的。
其中有江少虞的,也有顧景淮的。
之前我把顧景淮的微信刪了,他隻能借了陌生手機給我發消息。
雖然陌生號碼沒有署名,但從那戾氣滿滿的字裡行間,我還是認出了他。
這人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暴躁易怒。
我沒有回複他,再次將這個號碼拉入黑名單。
把他拉黑之後,我又回微信看了眼。
宋寧發給我的那個鏈接已經失效了,我和張與書的新聞不知道被誰給撤了。
張總今天算計這麼一出,結果隻在熱搜上掛了不到十分鐘,張與書估計得哭死。
我簡單回複了問候我情況的人,等到晚上十一點,卻始終不見那個人給我發一條消息。
我點開謝宴辭的對話框,猶豫著要不要給他解釋今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