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哪天你想通了想結婚了,我也好近水樓台。”
他話說得直白,我有意想讓他退縮,便道:“我現在是個不婚主義者,這輩子都不會結婚的。”
謝宴辭輕描淡寫地道:“那我們就當一輩子的男女朋友。”
聞言,我心口莫名熱了一下,但很快就將那點悸動壓了下去。
“你什麼時候也會說這些花言巧語了?”
謝宴辭笑問:“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花言巧語,而不是內心的真實想法?”
我啞然。
謝宴辭起身,“彆想太多,凡事順其自然就好,留我在身邊對你也沒什麼影響。”
“可是......”
“沒有可是。”
我:“......”
現在是一句拒絕的話都不給我說了唄?
我有些幽怨地看著他。
他唇角笑意擴大,抬手在我頭上揉了一下,“你先休息吧,我去前台還醫藥箱。”
說完,他便提著醫藥箱出去了。
他還藥箱的空擋,我一瘸一拐地走到門邊把房門反鎖了,然後發消息給他讓他重新訂一間房。
今天知道了謝宴辭對我的心思,我才意識到他昨晚說顧景淮來海市的話說不定真的是在騙我,目的就是為了留在我房間裡過夜。
不得不說,比起顧景淮和江少虞,這男人真是多了不止八百個心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