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頭雖有疑惑,但看他沒有多說的意思,也就沒再多問了。
到了晚上,我本以為謝宴辭會繼續留在我房間,畢竟白天他都專門找人給了他備用房卡了。
沒曾想他卻單獨開了一間房間,十點左右的時候就準備過去了。
原本我都已經做好了他會留下的準備了,這會兒他忽然要走,我心頭竟感覺像是空了一塊一般。
出門前,謝宴辭回頭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開口:“要是舍不得我走,我也可以留下。”
我嘴硬:“你哪裡看出我舍不得了?”
謝宴辭隻是笑,沒有說話,就這麼離開了。
他走後,我躺在床上,想到今天一天發生的事,心裡還有些感慨。
誰能想到我不過出個差,和謝宴辭的窗戶紙就被捅破了。
江少虞和顧景淮那邊的問題還沒解決,現在又多一個。
剪不清理還亂,我乾脆不想了,蒙頭就睡。
次日早上,我們一行人就飛回京城了。
下飛機時,因為我腿腳不便,剛出艙門謝宴辭就又把我抱了起來,步伐穩健地往下走。
周圍不少乘客都在看我們,我有些尷尬,抬手捂臉。
回到公寓樓下,謝宴辭依舊抱著我。
齊銘拖著兩個行李箱走在後麵,忍不住抱怨:“宴辭,你心疼你女人,能不能也心疼心疼我這個做兄弟的?
“我去海市是去找葉姝的,可不是給你們乾苦力的。”
聽著他的抱怨,謝宴辭一個眼神都沒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