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跳到我腿上撒嬌,我抱著狗子喝著奶,感覺整個人都暖洋洋的,逐漸也就放鬆了下來。
謝宴辭換了家居服在我旁邊坐下,也端起一杯牛奶。
他喝得比較快,一杯牛奶直接仰頭就喝完了。
我坐在他身邊,原本放鬆的身體變得有些緊繃,故作放鬆地低頭擼狗。
謝宴辭喝完了牛奶也不走,就這麼靜靜地陪我坐著。
距離靠得近,我甚至能隱隱嗅到他身上清淺的沐浴露香味。
跟平時的木質香不一樣,現在他身上的氣味少了幾分清冷,多了幾分溫和的熱。
氣氛有些過於安靜,我嘗試尋找話題:“齊銘之前不是在給你做助理嗎?現在回齊家了?”
上次齊銘來公司找夏知州,用的是齊氏副總的身份。
那之後夏知州請示了上級部門,想要拿下上水的那塊地。
夏如許沒批,夏知州氣得不行,乾脆就自己說服夏青陽,讓夏青陽出錢買下了那塊地。
然而夏青陽手頭的流動資金根本就不夠買下那塊地,不得已他隻能用手裡的股份向銀行抵押貸款,這才拿下了上水的地皮。
這次夏青陽可以說將所有的一切都賭在了這塊地上。
如果這次的項目黃了,夏青陽還不上銀行那邊的債,那他在夏氏的股份就徹底沒了,以後也沒辦法再在夏氏立足。
而夏青陽之所以會想到用股權來抵押貸款,也都是齊銘誘導的。
在這期間,齊銘一直都以起齊氏副總的身份跟夏青陽父子倆接觸,這才取得了他們的信任。
“他說有點私事要處理,就先回齊氏了。”謝宴辭斜了我一眼,喜怒難辨地問:“怎麼,很關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