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辭避開,唇角勾起一抹清淺的弧度,“我隻是說了我的直覺,有錯?”
“還狡辯!看我不收拾你!”說著,我就又撿了幾個雪球往他身上砸。
不過我也沒用多少力氣,就是在跟他玩鬨而已。
謝宴辭也不惱,就這麼陪我玩,被我砸了幾個雪球也不生氣。
我和他鬨了一會兒,顧景淮和江淮也往回走回來了。
看到我和謝宴辭砸雪球玩得開心,顧景淮臉色更是難看。
江淮也忍不住開口:“景淮,黎笙跟謝宴辭不會真交往了吧?”
顧景淮睨他一眼,沒說完,陰沉著臉從我和謝宴辭中間穿了過去,肩膀還故意撞了一下謝宴辭。
謝宴辭為人素來沉穩不拘小節,倒是沒把顧景淮的挑釁放在心上。
我卻有些不爽,撿起一個雪球就砸在了顧景淮身上。
狗男人,脾氣還是這麼臭,總是盛氣淩人的。
顧景淮被雪球砸中,沉沉地回頭看了我一眼,“你為了謝宴辭用打我?”
我理直氣壯,“你撞了我的男人不道歉,我砸你一個雪球怎麼了?”
聞言,顧景淮麵色更是陰沉,緊緊地盯著我看了會兒,終究是什麼都沒說,就這麼離開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他的背影有些孤寂落寞。
以前顧景淮總是衣服高高在上的態度,但這段時間,他的一身傲骨好像都被折斷了,整個人都有些沉默寡言。
不過說起來也是他活該,要是之前他能對我好一點,後來又怎麼會發生這麼多事。
我天馬行空地想著,眼前忽然一隻寬大的手掌蓋住。
謝宴辭的手掌寬大修長,一隻手就能完整地覆蓋住我的眼睛。
“你男人在這裡,看彆人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