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也學會了麻將要怎麼玩,有些上癮,一打就打到了半夜,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才散局回去休息。
謝宴辭在我之前就已經撐不住回房間休息去了,我迷迷瞪瞪地走到房間門口,沒看門牌號,直接推門走了進去,隨手脫掉外套,倒在床上就睡了。
房間裡沒開燈,我閉著眼睛,隱約感覺旁邊好像有一道淺淺的呼吸聲。
我隻當是自己在做夢,在床上翻了個身。
直到手掌摸到一塊緊實溫熱的腹肌,我才終於意識到什麼,緩緩睜開眼。
房間裡沒開燈,借著落地窗外雪地反射進來的光,我隱約看清男人棱角分明的輪廓,認出這是謝宴辭。
我心頭微微一驚,整個人瞬間就清醒了。
我怎麼走錯到謝宴辭的房間裡來了?
要命。
看他似乎已經睡著了的樣子,我不想吵醒他,就躡手躡腳地掀開被子,想從床上起來。
然而剛一動作,謝宴辭就翻身抱住了我,似乎把我當成了抱枕。
我僵硬了一瞬,緩了幾秒,而後小心翼翼地將他的手從我身上拿開,輕輕地放在一邊。
見他沒醒,我悄悄鬆了口氣,又準備起身。
結果剛一動,謝宴辭的手就要纏了上來,這次直接抱住我的腰,整個人貼在我後背上。
我欲哭無淚。
這人睡覺怎麼這麼不安分?
要是他醒來發現床上多了個人,估計得以為我是什麼采花大盜,半夜故意爬他的床,到時候可就有口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