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啞口無言。
謝宴辭繼續問:“這麼晚摸進我房間對我動手動腳,你是想做什麼?”
他這話說的,好像我是個半夜溜進黃花大閨女的閨房登徒子一般。
我解釋:“我隻是走錯房間了。”
“門口門牌號那麼大,走錯?”
“我打麻將打得久了,腦子有些暈,沒注意而已。”
昏暗的光線中,謝宴辭靜靜注視著我,也不說話。
那眼神就好像在說:“編,你繼續編,我就看著你編。”
我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尷尬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一直被他抱著。
像是瞬間找到了逆反局勢切入點,我道:“你好好看看現在究竟是誰在抱著誰?要不是你抱著我,剛才我發現自己走錯房間之後立馬就走了,可不是對你有什麼壞心思。”
謝宴辭失笑,胸腔隨著他的笑聲輕微顫動,“沒壞心思,剛才是誰摸我?”
提起剛才的事,我剛冷卻下來的麵頰再次開始發燙,道:“我原本是想摸你癢癢肉的。”
“哦。”謝宴辭十分敷衍地應了一聲,不知究竟是信沒信我的話。
我清楚再跟他掰扯下去隻會越描越黑,乾脆就不跟他說了,隻道:“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謝宴辭沒有糾纏,直接鬆開了我。
我從床上坐起來,就見他也跟著起身。
我蹙眉,問:“你也要出去?”
“嗯。”謝宴辭整理著睡衣,“送你出去,以免你又走錯房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