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爺子咬牙,終究是沒再說什麼,轉身快速跟上醫護人員,上了救護車。
夏家人都走了之後,彆墅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我不疾不徐地吃著東西,周易安問:“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上水的那塊地有問題,故意算計大伯他們一家的啊?”
我挑眉,“我像是這麼壞心腸的人?”
周易安點頭,“像。”
我失笑,道:“這壞主意是齊銘想出來的,跟我可沒多大關係,我頂多就是幫他鋪了一下路而已。”
“那也挺厲害了。不過你是怎麼跟齊家的小少爺認識的?”
“他是謝宴辭的朋友,我是通過謝宴辭才認識他的。”
提起謝宴辭,我腦海中不由自主地閃過他那張清冷雋漠的臉。
聽說謝宴辭的父母都已經不在了,他現在就隻剩了一個爺爺。
謝雲楠一家被他送監獄的送監獄,流放的流放,今晚估計隻有他一個人和謝老爺子在一起吃年夜飯了。
思及此,我也莫名感受到一種孤獨感,好像能跟他感同身受一樣。
吃過晚飯,我和夏如許他們一起回了周家。
洗完澡在陽台上吹風時,我拿著手機看了好一會兒,還是忍不住給謝宴辭打了個電話。
電話才響了一聲就被接通,“喂?”
我站在陽台上,眺望著屋外的雪景,問:“在做什麼?”
問題問完,我就想起網上的標準回答:“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