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姝不鹹不淡地掃了江淮一眼,道:“他哪裡粗俗?早說粗俗不乾淨,難道不應該是你這根爛黃瓜更臟?”
見葉姝懟了江淮,齊銘心情大好,幫腔道:“對啊,你個被女人玩爛了的東西,有什麼資格說我粗俗?你說我粗俗,我還說你濫交不檢點呢!真是給我們男人丟臉!”
江淮氣炸了,“什麼叫被女人玩爛了?那是我玩她們!”
齊銘翻了個白眼,“喲,被那麼多女人騎過,還說得多了不起似的,我不怕染病。”
他說著,還回頭對葉姝說:“寶貝,以後咱們離這人遠點,可彆染上什麼不乾淨的病。”
葉姝唇角微勾,點頭,也沒去糾正齊銘對自己的稱呼。
江淮看著兩人一唱一和,氣得不行。
但這裡畢竟是外麵,他還是顧著幾分麵子,終究是沒動手,隻陰沉沉地道:“你們給我等著!”
齊銘懶洋洋地道:“我等著呢。不過前不久你才帶著你爸媽來我家跟我道過歉,不知道下次得罪了我,你打算怎麼處理?道歉還是下跪?”
江淮在家境上確實比不上齊銘,被他這麼一番擠兌,心頭怒火噌噌往上冒的同時也清醒了幾分。
他狠狠地磨了磨牙,終究是沒有回答齊銘的問題,而是就這麼轉身走了。
齊銘輕嗤,“慫蛋。”
葉姝淡淡地道:“彆得意,你也就是靠著家境壓他一頭而已。”
齊銘哼了哼,“這個時代本來就拚爹,投胎好也是我命好,本來就比江淮強。”
說著,他又委屈道:“剛才你還站我這邊呢,怎麼江淮一走你就開始嫌棄我了?”
葉姝懶得搭理他,抬頭看向我,“黎經理,資料都拿到了,我們去見楊總吧。”
我點頭,帶著她進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