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後沒多久,謝宴辭也去上班了。
周易安還要上學,最後公寓就隻剩下我和宋寧兩個閒散人員。
剛才有長輩在場,宋寧很多問題不方便問。
現在夏如許他們走了,宋寧頓時就像是素了五六十年的和尚,突然還俗見到了花姑娘,就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抓著我問東問西,恨不得讓我將昨晚和謝宴辭之間的那點事全都告訴她,最好連用了幾個姿勢都彆隱瞞。
這姑娘的思想太過黃暴,我在和她聊了幾句之後,就不願意再透露更多了。
宋寧是個奔放的,見我不說,就給我說起了她和林楓之間的事兒,那花樣多的,聽得我麵紅耳赤的。
她拉著我說了許多話,提起好久沒見過江少虞了,我這才想起自己也幾天沒去看過江少虞和阮軟了。
過去這麼久了,兩人現在應該也已經從ICU裡轉出來了。
江少虞生病的事對外是保密的,我也就沒有告訴宋寧。
和她聊到下午三點,林楓就過來接她回去了。
宋寧走後,我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去了江少虞住的那家醫院。
江少虞手術結束已經有幾天了,醫生說他恢複得還不錯,如果不出問題的話,再過半個月就可以出院了。
我到病房時醫生剛說完情況離開,我進門,見江少虞渾身插滿了管子,問:“這兩天感覺好些了嗎?”
"好很多了。"江少虞隨口回了一句,便問我:“你知道阮軟去哪兒了嗎?最近我一直沒看到她。我媽說她是回孤兒院去了,但我打她的電話也打不通。”
我一頓,看了眼江夫人,不明白她為什麼沒把阮軟的事告訴江少虞。
江夫人朝我搖搖頭,眼神示意我不要多說。
江少虞平躺在病床上,也就沒看到江夫人對我使的眼色。
見我不說話,他叫了我一聲:“笙兒?”
我抿了抿唇,道:“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