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似乎對治好嗓子這件事並不抱什麼希望,但還是打字向我表示了感謝。
我擔心他一個人在醫院可能會無聊,就留下多陪了她一會兒。
直到晚上9點,謝宴辭打電話說過來接我,我才起身和阮軟告辭了。
從她的病房出來,我順路去看了一眼江少虞。
江少虞的恢複情況十分不錯,我到病房時,就瞧見江夫人扶著他在地上行走複健。
看我出現在病房,江少虞有些詫異,“這麼晚,你怎麼過來了?”
“路過,順便來看看你。”我走進病房裡,將多帶的一個禮盒放在床頭櫃上,“這兩天感覺好些了嗎?”
江少虞點了點頭說:“這幾天已經好很多了,醫生說再過一周左右就可以出院了。”
他說完,又問:“我前幾天給阮軟打電話了,她說孤兒院那邊給她找了份工作,把她送去了外省,但是我問她具體去了哪裡,她又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這邊方便的話,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她在什麼地方?”
聞言,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江夫人。
江夫人朝我搖了搖頭,我心裡暗暗歎口氣,道:“我之前也問過她,但是她不肯跟我說。”
江少虞皺眉,“她以前從來不會刻意隱瞞什麼,忽然這樣,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了,然後不好意思跟我們說?”
不等我回答,江夫人就說道:“阮軟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如果真的有事,肯定會跟你們這些朋友說的。
“她刻意隱瞞,說不定是喜歡上了什麼人,跟著人家一起到外麵打工去了,暫時不好意思告訴你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