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出我聲音不對,在電話那頭輕輕地笑了一聲,問:“心情不好?我不過才離開一天,就想我了?”
我道:“你要是不打電話過來,我今天都忘了有你這麼個人了。”
謝宴辭:“......”
“小沒良心的。”謝宴辭笑罵一聲,而後問:“那是遇到什麼事了?”
我把白天發生的事和他說了一下。
謝宴辭聽完之後也有些沉默,而後說:“阮軟的事確實可惜,但你能幫她的都幫了,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不要把挽救彆人的苦難都當成是自己的責任,這樣會很累。”
“好。”話雖這麼說,可我心裡到底還是有些可惜。
我像其他戀愛中的女生一樣給他出難題,問他:“如果我是個啞巴,生下來的孩子可能會有基因缺陷,你還會想娶我嗎?”
謝宴辭回答的斬釘截鐵:“會。”
“嘴上說的好聽。”我撇撇嘴,“真到那時候。你可能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
“不可能,”謝宴辭嗓音淡淡的,卻透著沉穩,“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如果孩子的基因可能會有缺陷,大不了我們就丁克,一輩子不要孩子。”
聽了他的話,我心頭泛起一股暖意,嘴上去哼了哼,“就會說些甜言蜜語,以前是不是談過不少女朋友,才把這嘴皮子練出來了?”
謝宴辭無奈,“你是我談的第一個。”
“我不信。”我胡攪蠻纏,“反正男人又沒有處女膜,你想怎麼說都行。”
謝宴辭被我氣笑了,“你想想那晚在車上,我像是有經驗的樣子?
“我要是有經驗,你後來也不至於疼那麼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