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顧景淮拒絕了我的提議,“你找醫藥箱來幫我包紮一下就好。”
我有些不願意,“我這裡沒工具。”
“下樓去前台借。”
我堅持:“我不幫你。”
顧景淮冷冷地掃了我一眼,“那我就去找謝宴辭,跟他說你主動讓我進你的房間。”
我:“.......”
“你還敢再不要臉一點嗎?”
顧景淮沒理會我,大步走進房間,在套房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我咬了咬牙,心頭不甘,但還是認命的下樓去前台借了醫藥箱。
然後等我回來,就看到顧景淮拿著我的手機,似乎是在打電話。
那頭的人不知說了什麼,顧景淮道:“她在洗澡,不方便接電話。”
然後他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我想到某個可能性,瞬間氣血上湧,將醫藥箱隨手放在玄關的櫃子上,衝過去搶過他手裡的手機。
解鎖看了一眼通話記錄,發現果然是謝宴辭給我打過電話。
我頓時就來氣了,“顧景淮!你什麼意思!”
顧景淮做錯了事,麵上卻沒有半分心虛或是愧疚,“做我想做的事而已。”
我被他氣的要死,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過他,我非得一巴掌給他甩過去!
我在手機上操作一番,準備給謝宴辭把電話回過去。
然而接連打了幾次電話,對方手機都顯示關機狀態,不知是真的沒電了,還是把我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