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從他手中接過行李,“我先走了,工作的問題郵件聯係。”
裴青應下,而後不放心地道:“現在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去機場吧。”
“不用,我直接打車過去就行。”
儘管我這麼說了,裴青卻依舊堅持:“晚上女孩子一個人在外麵不安全,還是我送你去吧。”
我無奈,隻能應了下來。
裴青送我到機場,直到看著我進了安檢,才轉身離開了。
不得不說,這孩子確實是個暖男,也不知道當初林晚是怎麼狠心那麼傷害他的。
夜間的機場人流量不算特彆大,我很快就過完安檢登機。
等我回到京城,已經是淩晨兩點。
我打車回了公寓,輸入密碼進門。
門開,房間內一片漆黑,隻有書房的門縫隱隱透著些微光。
注意到書房的亮光,我意識到謝宴辭現在可能還沒睡。
謝宴辭是個作息十分規律的人,基本每天晚上十一點點睡,早上六點半就起來鍛煉。
今天他這麼晚了還沒睡,原因是什麼顯而易見。
顧景淮真是害人不淺。
他自己接那通電話倒是舒坦了,後續還得我自己來收尾。
我隨手將行李箱放在玄關處,走到書房門前,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