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大度?”謝宴辭側頭,薄唇幾乎擦著我的耳尖,氣息溫熱,“要我跟顧景淮共享你,這才叫大度?
“那我可能這輩子都做不到。
“笙兒,你是我一個人的,我不會讓任何人碰你。”
謝宴辭很少說這麼肉麻的話,這會兒會這麼說,說明此時他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我有些尷尬害羞的同時,唇角又忍不住往上揚了揚,心裡像是放進了一罐蜜糖一樣,甜滋滋的。
原來被人在乎是這樣的感覺。
我捧起他的臉,在他唇上輕輕碰了一下,說:“那你也記住,我也不喜歡彆的異性跟你走的太近。
“以後你沒事不許再去見喬雪漫。”
謝宴辭失笑,胸腔隨著笑聲輕微的震動,嗓音低低啞啞的:“那如果是有事呢?”
我沒好氣地道:“你難道沒有助理或秘書嗎?非要自己去?”
“那如果是私人事件呢?”
“也不許去。”我霸道地宣告。
謝宴辭又笑了下,哄小孩似地回我:“好。”
見他答應,我心頭這才舒坦了些。
半夜坐飛機趕回來,十分消耗精力。
原本神經緊繃著,才沒有感覺到累。
這會兒事情解決了,我神經放鬆下來,忽然就覺得有些困。
謝宴辭似乎是看出我困了, 將我打橫抱起走進臥室。
我原本想直接睡的,他卻硬拉著我進浴室洗漱。
我不滿地看著他,“一晚上不刷牙又不會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