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他:“謝宴辭是德納家的人。”
約書亞秒慫,“那算了,我還是把保鏢借你吧。不過之後德納家的人要是上門找你算賬,你可不能說這事跟我有關係。”
我被他那又慫又賤的小模樣逗笑了,“你這人,真是.......”
“真是什麼?是不是覺得我很帥,心動了?”約書亞笑都沒臉沒皮,“反正你現在男朋友也劈腿了,你要是對我有感覺,不如跟我談一段。
“我以前雖然有過不少女朋友,但至少在跟人家交往期間絕對不會劈腿,更不會像你男朋友這樣劈腿了不承認,還騙你說什麼失憶。”
“我們回去吧。”我沒把約書亞的話放在心上。
他這人一看就是個花花公子,說話三分真,七分假,基本沒幾句話可信的,我可不會因為他幾句花言巧語就真的跟他亂來。
我轉頭回車上,約書亞跟過來,“你不去追你男朋友了?”
“暫時不追。”現在我還不知道謝宴辭那邊究竟是什麼情況,貿然追上去,除了會跟霍爾小姐起衝突之外,沒有任何幫助。
剛才霍爾小姐說她和謝宴辭近期內就會去領證,看來我得找人盯緊一些。
我對約書亞說:“你讓人去查一查謝宴辭最近是在哪個醫院就醫,想辦法把他的病曆弄到手。”
謝宴辭會失憶,肯定是受過什麼傷。
隻要受傷,就肯定有就診記錄。
找到他的就診記錄,我就能知道他究竟是真的失憶,還是在跟我裝了。
約書亞不滿地道:“黎小姐這是把我當免費的苦力了?”
我回道:“你找人花多少錢,等我回國後雙倍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