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剛找到謝宴辭的時候,他對霍爾小姐的感情似乎是沒有那麼深的,甚至還有點刻意避嫌的意思。
現在居然會主動邀請她去看電影了。
看來謝宴辭是已經完全接受這場包辦婚姻了。
我拿著手機的手,一點點攥緊,指節微微泛白,心頭也像是壓了一塊巨石,讓我喘不過氣。
不過這樣也挺好。
我和他誰都彆回頭。
挺好。
在我回國後沒多久,顧景淮也跟著回來了。
我不想跟他見麵,乾脆就又搬了一次家,住到了公司附近。
這棟樓是夏家自己的房產,倒也不用擔心顧景淮會再把我樓上樓下給買下來了。
我儘量避著他,不跟他見麵。
然而他有意找我,最終還是成功把我堵在了公司樓下。
他似乎是特意打扮過才過來的。
西裝是新的,領帶和袖扣的顏色款式有專門配過。
甚至還專門做了頭發。
可以看出他很想給我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我和他認識二十幾年,過去的他從未這般認真又鄭重地對待過我。
如今他這般認真,我心裡卻沒有絲毫波瀾或是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