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大概是從江少虞腎衰竭的事兒上悟出的心得。
之前她就是這樣,聽說江少虞生病之後,整個人都寢食難安,甚至願意犧牲自己去換江少虞的平安。
我覺得阮軟說的這個法子可行,還真有些蠢蠢欲動。
又想到我之前已經下定決心和謝宴辭劃清關係,最終還是壓下心底那點荒唐的想法。
要是我折騰半天把自己送進醫院,結果人家連一個眼神都不給我,那我豈不是成了笑話?
“算了吧,總歸我和他之間已經結束了,做這些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阮軟似乎不想看到我和謝宴辭分開,又勸了我幾句。
但我意已決,她也沒辦法,勸了幾句就算了。
隻是讓我們都沒想到的是,我自己是決定不裝病了,誰知剛出墓園到了路邊,我就被一輛奔馳而來的摩托車給撞了,直接右腿骨斜。
我這一撞,可把家裡人都嚇壞了,急忙把我送去了醫院,就連江家的人也全都跟了過來。
烏泱泱的一大片人圍在外麵,醫生幫我檢查完,忍不住笑著說:“你這就是輕微扭傷,正個骨回去休養幾天就好了,怎麼一大家子人都來了。”
聽他說我隻是輕微傷,我鬆了口氣。
又想起阮軟給我支的招,終究是忍不住開口:“醫生,能請你幫我開個重傷證明,讓我住院嗎?”
這家醫院是林氏集團旗下的,我之前陪著宋寧來這邊檢查過,醫院裡不少人都知道我的身份。
這個醫生明顯也知道我是誰,沒有問我什麼緣由,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而在拿到住院申請的那一刻,我心裡其實就有些後悔了,懊惱自己怎麼這麼沒出息。
明明之前和顧景淮分開的時候那般乾脆利落,現在到了謝宴辭的事兒上,卻有些搖擺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