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避開他的手,“不用,易安會送我的。”
顧景淮薄唇微抿,“笙兒,我這些天對你的好你看不見嗎?”
我態度冷硬:“看不見。”
顧景淮表情落寞,“我以前對你確實過分了些,但謝宴辭不也一樣嗎?他現在都跟彆的女人好了,你為什麼還為了他拒絕我?”
“我拒絕你不是為了誰,隻是單純的討厭你。”我說話絲毫不留情麵,顧景淮滿臉都是受傷,“笙兒,你對我說話就不能多幾分溫和嗎?彆把我當敵人,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傷害你。”
我冷笑一聲,“沒想過傷害我,那在無人區的時候是誰把我關了起來?”
他之前那麼對我,我心裡終究還是生氣的,因而這段時間對他的態度也比以前尖銳了許多。
看他又想辯解,我知道他無非就是想說我要是乖乖聽話也不會吃苦的話,沒給他開口的機會,說:“我要走了,彆擋道,易安可是練過格鬥的。”
他聽出了話裡的威脅,注視我許久,終究是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我知道他應該也快堅持不下去了。
人心都是肉長的,我一次次的拒絕,一次次的傷害,他心裡肯定不好受。
我就不信他能一直堅持下去。
周易安看他這樣,不免生出幾分同情:“姐,你這麼對他會不會太過分了?”
我瞥了周易安一眼,“你什麼時候這麼有聖母心了?以前不是挺討厭他的嗎?”
周易安摸摸鼻子,說:“就是想了想我被齊醫生拒絕的畫麵,忽然就有點跟顧景淮共情了。
“不過他現在這樣確實活該,你以前對他那麼好,他不也跟沈念一起羞辱你。”
提起齊醫生,我問:“你最近和齊醫生怎麼樣?人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