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銘見我忽然不說話,看了我一眼,問:“嫂子,你是不是還沒看過那段監控?要不要我發給你?”
“不用。”我毫不猶豫地拒絕,想要逃避這個事實。
送我到家後,齊銘似乎還有事要忙,就先行離開了。
他走後沒多久,等我收拾好行李,就接到了宋寧打來的電話。
“笙兒,我聽夏阿姨說你之前沒跟她請假就突然跑出國了,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我出國後夏如許給我打過電話,當時我給她的理由是打算陪謝宴辭去見家長,打算跟德納先生商量我倆的婚事。
這個借口算是暫時瞞過了夏如許,但宋寧最清楚我的性子,像我這次這樣沒有任何準備直接出國,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我對宋寧一向是最信任的,也就沒有瞞著他,而是把謝宴辭的死訊告訴了她。
宋寧聽完後沉默了許久,安慰道:“節哀順變。”
“事情已經過去好多天了,我現在情緒已經調整的差不多了,你不用安慰我。”
我嘴上這麼說著,但每晚我焦慮失眠到幾點,隻有我自己才清楚。
宋寧和謝宴辭畢竟不熟,對他的離去生不出多大的傷感,安慰了我幾句之後,便問:“你這些天一直都在調查那幾個槍手的事嗎?”
“對,我找了私家偵探,然後約書亞那邊也一直在幫我,但到現在依舊一點線索都沒有。”
宋寧思忖片刻,問我:“你找的私家偵探是約書亞幫你介紹的嗎?”
“沒錯,我在這邊沒什麼熟人,就隻能請他幫我了。”
“笙兒,我多說兩句話,你彆生氣哈,”宋寧猶豫著開口,“你現在身邊的人全都是約書亞幫你找的,你能調查到的東西有可能隻是他想給你看到的。
“如果他和霍爾家的人有所糾結,那你的處境將會十分困難,永遠也不可能調查到那幾個槍手的身份和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