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防露餡,我又給齊銘打了個電話,提前跟他通好氣。
齊銘沒有推辭,一口答應下來,而後又問:“你為什麼要騙他?”
齊銘是謝宴辭多年的好友,我對他沒什麼防備,就把事兒跟他說了。
聽我說完,齊銘脫口而出:“不行,你不能去!”
他音量有些高,差點沒把我耳骨膜給震穿。
我把手機拿遠了些,皺眉問他:“你情緒突然這麼激動做什麼?”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齊銘音調很快就拉回了正常分貝,“金海岸是霍爾家的地盤,那邊魚龍混雜的,你一個女人過去太危險了。
“你要查什麼讓我幫你就行,你彆以身犯險。”
他說的很有道理,但我終究是不放心把這件事全都交給他來做。
或許是因為約書亞騙了我,導致我現在疑神疑鬼的,忽然連齊銘都開始懷疑了。
說起來,齊銘到這邊也有幾天了。
他來的時候也說了,會去調查謝宴辭的事兒,可這麼多天過去,我沒有從他這裡聽到絲毫消息進展。
而且他又和約書亞認識......
我心頭的疑慮更重,麵上卻不顯分毫,“好,我知道了,我待會兒把相關消息發給你。”
掛斷電話之後,我把私家偵探調查到的資料發給了齊銘,然後還是打車去了金海岸。
事情如果隻交給齊銘和約書亞去調查,他們肯定是不會說實話的。
與其靠他們,我不如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