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廚房那邊說謝宴辭的廚藝也是跟著那個廚子學的,所以那天早上我才會有熟悉的感覺,但我始終還是覺得那天早上為我準備早餐的人應該就是謝宴辭。
齊銘卻依舊在嘴硬,“不對,宴辭確實死了。”
“齊銘,”我放軟了態度,語氣哀求,“你就跟我說實話吧。我這段時間真的快被折磨瘋了。”
齊銘給我的依舊是那個回答:“嫂子,不論你問我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我知道宴辭的死給你造成了很大的打擊,但對我也是一樣的。
“你再怎麼質問我為難我,我也不可能把他變活給你。”
我直直地盯著他看,不知是他演技太精湛,還是彆的什麼,我竟真沒從他臉上看出任何撒謊的痕跡。
我的心一點一點沉下去,到底是沒再說什麼,隻問他:“貝拉的女兒,你有辦法平安將她帶出來嗎?”
齊銘回道:“我儘力。”
他沒有跟我打包票,畢竟他在m國的處境其實和我差不多。
齊家的產業基本都在國內,對m國這邊鞭長莫及。
貝拉和我說過,之前也有其他人承諾過會把他的女兒帶出來,卻都沒能成功。
以齊銘在m國的影響力,想要把貝拉的女兒救出來恐怕也有些困難。
而我沒有了約書亞的幫助,在m國這邊也是寸步難行。
思及此,我的心情更加沉重。
然而讓我意外的是,當天下午事情就迎來了轉機。
下午的時候,我在房間處理這段時間堆積的工作,女傭敲門進來說:“黎小姐,門口有位姓顧的先生說是您的朋友想要見您,要放他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