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來時說了他和霍爾先生認識,我便沒有貿然跟他共享自己手裡的信息,而是問他:“你說有東西要給我,是什麼東西?”
顧景淮道:“我手裡有霍爾家走私的證據,這些證據足夠送他們一家進監獄,把牢底坐穿。”
聞言,我瞬間激動起來,但不過幾秒我就又平複了心緒。
“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顧景淮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
他這人無利不起早,既然會主動來找我,必定是有所圖謀。
顧景淮直勾勾地看著我,道:“笙兒,我想要的是什麼,你應該比誰還清楚。”
我當然清楚。
因為類似的威脅手段,他之前已經對我用過兩次了。
隻不過前兩次都有謝宴辭幫我解決麻煩,最後我才沒有去找顧景淮。
而現在除了他,我似乎已經沒了彆的退路。
我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蜷起,道:“我說過,我不可能和你複婚。
“就算是想要給謝宴辭報仇,我也不可能會搭上自己的一輩子。”
更重要的是,如果謝宴辭還活著,我答應了跟顧景淮複婚,那我就再也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看我態度這般決絕,顧景淮苦笑,“沒想到謝宴辭都已經死了,你還是不願意跟我複婚。
“你這是打算為他守一輩子活寡嗎?”
“我說過,我們的事和謝宴辭無關。”我平靜的陳述事實,“無論有沒有謝宴辭,我和你之間都再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