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把我和顧景淮之間的約定告訴他。
一是因為之前齊銘也對我隱瞞了不少事,我如今也不想把自己的底全都托給他。
二是因為我還想試探一下謝宴辭是否還活著。
如果謝宴辭還活著,我不信那個大醋王能一直忍著,眼睜睜看著我和前夫走那麼近而不來找我。
聽了我的話,齊銘難以置信地瞪圓了眼睛,“嫂子,為什麼?宴辭去世才不到半個月,你就這麼急不可耐地打算跟前任複合了!?”
齊銘似乎十分生氣,看著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似的。
以前他之所以會站在我這邊護著我,不過是看在謝宴辭的麵子上。
如今謝宴辭沒了,而我又站到了他的對立麵,他自然不會再像以前一般對我和顏悅色。
他似乎有些不甘心,不敢相信我會這麼快就轉投入顧景淮的懷抱,不死心的問:“昨天你都還因為宴辭的死悲痛不已,當真能這麼快就接受顧景淮的追求?”
我麵不改色的說:“謝宴辭已經走了半個月了,時間也不算短了。
“而且忘掉上一段感情最好的辦法就是儘快開啟下一段不是嗎?”
我說話的態度十分坦誠誠懇,齊銘咬牙切齒地道:“你今天從這出去了,就彆再回來!”
不等我說話,顧景淮就說:“那正好,笙兒你不如去我那兒住。”
齊銘本來就在氣頭上,被顧景淮這麼一挑撥,更是氣的不行,看向我的眼神中滿是失落,“黎笙,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宴辭也是遇人不淑,居然為你......”
“齊銘,”葉姝不知從哪兒走了出來,打斷了齊銘的話,“你不是還約了客戶見麵嗎?快去吧。”
聽到葉姝的聲音,齊銘勉強壓製住陸繹,最後不悅地看了我一眼,拿起公文包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