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他會怪我,怪我之前破壞了他的計劃,害得他原本短時間內就可以解決的麻煩被拖的這麼長,還害得他受了這麼重的傷。
在我思緒混亂時,許是太久沒聽到身後有人說話,謝宴辭已經轉過身。
看到我出現在門口,他明顯一愣,而後門光銳利的看向我身旁的兩個保鏢,冷聲開口:“解釋。”
他麵上沒什麼表情,卻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透著強烈的壓迫感。
兩個保鏢身子顫了顫,全都往我身後躲。
我擋在兩個人麵前,跟謝宴辭解釋:“是我逼他們帶我過來的,跟他們沒關係,你要怪就怪我吧。”
謝宴辭皺眉。
他自然不可能把火氣發在我身上,語氣無奈地開口:“你為什麼總是這麼執著......”
“怎麼,你的意思是要我一直當做你真的死了?你騙我騙上癮了是不是?你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擔心你嗎?”
雖然這事兒原本應該是我理虧,畢竟他會遭遇槍殺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但這個時候就得氣勢足才能掌握主動權,不讓他責備那兩個保鏢。
“這麼長時間,你就算擔心手機會再次被監聽,擔心我會被卷入你和霍爾家的鬥爭之中,但至少也該讓人給我帶個信兒吧?你讓齊銘跟我說一聲你還活著是會怎樣?你知不知道我這段時間以為你睡不著也吃不下飯,心裡有多難受?你要是不想跟我過了就直說,搞這麼多彎彎繞繞的乾什麼?”
我對著他一頓輸出,謝宴辭默默地聽我說完,才歎了口氣,走到我麵前,伸手將我攬進懷裡。
兩個保鏢見狀,十分識趣地退了出去,順便把病房的門給關上了。
謝宴辭輕撫了撫我的發頂,溫聲道:“我隻是不希望你受傷。”
靠在謝宴辭懷裡,嗅著他身上熟悉的木質香,我心頭莫名有些委屈,“不希望我受傷?那這段時間我為了給你報仇,到處找人調查霍爾家的事,難道就不危險?
“你要是提前跟我露個風聲,我還會做這麼多吃力不討好的事嗎?你不想暴露自己還活著的事,大不了我不聯係你就是了,你這麼瞞著我,不就是故意給我找不痛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