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熱的呼吸噴薄在我頸間,引起一陣陣戰栗,“來之前洗過了。”
來之前就洗了,這擺明了是早有預謀。
我哼了聲,“不是說想我才來看我的嗎?我看你就是饞我身子,你下賤。”
“嗯,我下賤,饞你身子。”謝宴辭從善如流地回著,手上動作卻不停。
我還想拒絕,他直接封住了我的唇。
他力氣比我大許多,我拗不過他,乾脆就不掙紮了,由著他擺弄。
我和他已經有很久沒有過這麼親密的接觸了。
小彆勝新婚,謝宴辭今晚的精力格外旺盛,一直折騰我到了淩晨三點。
第2天醒來時,我腰都還有些酸,躺在床上起不來。
我身側已經空了,看來謝宴辭已經走了。
拔X無情。
我扶著腰從床上坐起來,忍不住罵:“狗男人,睡完就跑.......”
“狗男人罵誰?”我話音剛落,一道低沉磁性的聲音就從浴室那邊響了起來。
我側眸看過去,便瞧見謝宴辭從浴室裡走出來。
他身上隻裹著條浴巾,露出健碩的肌肉以及弧度完美的人魚線。
想起昨晚他掐著我的腰,手臂青筋鼓動時的畫麵,我感覺腰好像更酸了。
他這人一向精力旺盛,我擔心接下來一天都隻能躺在床上 ,便識趣地沒有挑釁他,而是問:“你怎麼還沒走?不擔心被人發現嗎?”
這話說完,我才感覺有點偷情的味道。
可明明我和他是男女朋友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