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和阮軟之間的事兒,我也不知該說什麼,便隻能安慰說:“放心吧,阮軟是個善良的姑娘,不會跟你計較這些的。
“而且你之前給她挑選的相親對象也是精挑細選過的,隻是宋懷明藏的太深,我們都沒有發現他的真麵目而已,阮軟應該不會怪你的。”
江夫人又歎了口氣,“我現在也隻能這麼自己安慰自己了,但願他以後彆怪我才是。
“阮軟現在在哪家醫院?我人不在m國沒辦法去看她,托人幫我送點禮過去。”
我把地址告訴了江夫人,和她聊了沒多久便掛斷了電話。
回到病房就見江少虞拿棉簽沾了水,一點一點塗抹在軟軟的唇上,動作小心又細致。
阮軟這會兒還不能喝酒,隻能以這樣的方式沾點水,不至於太渴。
見我進門,他抬頭望我一眼,“我媽跟你說什麼了?”
我言簡意賅地道:“他聽說阮軟手術了,專門打電話過來關心問我阮軟住在哪個醫院,準備叫人過來看看。”
江少虞冷笑一聲,“她會關心阮軟?她要是真的關心阮軟,怎麼會不顧阮軟的意願給她找這麼多相親對象,逼著她去相親?”
這是薑夫人和江少虞自己的矛盾,我不好調解,並沒有多做評判。
江少虞似乎也覺得把對江夫人的不滿發現在我身上有些過分,也沒再說什麼。
我和他在病房守到晚上,護工讓我們回去休息。
我站起身,問江少虞:“你要一起走嗎?”
江少虞搖搖頭,“我今晚打算在這守著阮軟,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