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寧因為母親說她小時候醜有些不滿,聽母親說她現在漂亮,宋寧才哼了哼,說:“我天生麗質,從來就沒醜過,小時候肯定也頂漂亮。”
“那可不見得,我這還有你剛出生時候的照片呢。”宋夫人說著便去拿手機,“對了,林楓,笙兒,這照片你們還沒看過吧?我給你們看看。”
“不行!媽,你怎麼能把我醜照給彆人看?”宋寧想過來搶手機,但她現在完全起不來,隻能眼睜睜看著宋夫人把手機拿給我和林楓看。
看到照片上那又皺又黑的小煤球,我和林楓都沒忍住笑了出來。
“確實比安安難看些。”
安安是宋寧剛出生這個孩子的小名。
宋寧撇了撇嘴,“哪醜了?是你們不懂欣賞。”
我失笑,又調侃了她幾句,才去看被林父抱在懷裡的小家夥。
我在病房陪宋寧呆到了傍晚,直到夏如許打電話來叫我回去吃飯,我才起身告辭。
離開醫院後,夏如許派來接我的車已經等在門口。
我拉開車門上車。
汽車上路,我降下車窗看著窗外熟悉的街景,感到前所未有的放鬆。
這段時間一直在m國生活,衣食住行方麵總歸是有些不習慣。
回來後踩在這片熟悉的土地上,我才像是找到了自己的根,沒了那種漂泊失所的孤寂感。
晚高峰路上堵車,司機便挑了一條人煙稀少的小路走。
路過一座森林公園時,我注意到路邊有個一瘸一拐的身影。
看背影應該是個女人。
那人發絲淩亂,裸露在雪紡襯衫外的手臂上滿是青青紫紫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