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我主動跟謝宴辭提出結婚的,不會悔婚的,你放心吧。”
夏如許笑道:“那可說不一定,你這想一出是一出的,變卦起來可快。”
我給了夏如許一個不滿的眼神,夏如許臉上的笑更濃了。
在客廳和她聊了會兒,我便起身上樓了。
過了兩天左右,謝宴辭便回國了。
那天剛好是周末,他早上10點落地,我親自開車去接他。
齊銘也收到了消息,我到機場時,他的車已經停在那裡了。
看到我他似乎有些尷尬,十分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
之前我和他在m國有些不愉快,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熱臉貼冷屁股,就沒有過去跟他打招呼。
誰知我沒準備搭理他,他卻自己湊了過來。
“黎笙。”
他叫了我一聲,嗓音十分生硬。
我斜睨他一眼,“有事?”
齊銘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和顧景淮的事兒,宴辭跟我說過了,我為我之前的無禮跟你道歉。”
其實這也不算什麼大事,而且在m國的時候,齊銘也幫了我不少忙,我倒是沒有放在心上。
“小事,你以後彆再說我出軌水性楊花就行。”
聽我提起之前他用來指著我的詞,齊銘尷尬地紅了臉,悶悶地點了點頭。
我和他剛聊完,謝宴辭就從機場裡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