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三年來,兒臣一直都被囚禁,若非是父皇親令,我還無法恢複自由身。”
“更彆說我如何能跟北周聯係。”
武帝眯眼:“所以,你是在怪朕囚禁了你三年之久?”
“不敢。”
淩天躬身:“兒臣隻是據實而言,畢竟北周覬覦我大乾已久。”
“北周使團進入大乾已有一段時日。”
“信使為何不早將密件給我,反倒是在父皇親許,待我成婚,就能前往邊關,帶天子出征。”
“北周這分明是怕大乾將士軍心大振。”
“且不說父皇今日率群臣親破蝗災,大力推行那以工代賑之法。”
“還有鬼麵先生的定國三策。”
“這一切的一切,無非是有人不想讓兒臣前往邊關赴死而已。”
“還望父皇明鑒。”
淩天一直關注著武帝神色變化,見其眼神微動:“父皇,您若不信兒臣。”
“哪怕兒臣說破了大天,您也不會相信。”
“還不如今日當眾賜兒臣鴆酒一杯。”
淩天說完不再言語,他也不知武帝心中是何想法,唯一可確定的便是,自己一無權、二無兵、三無勢、四無權。
更沒有忠心隨從。
哪怕是自己有反心,對武帝也不會有任何威脅。
在則便是武帝對北周勢如水火,加上有鬼麵的定國三策,武帝應不會直接將自己斬殺。
武帝眼眸微動,盯著淩天,幾乎是一語一字的說道:“你真以為朕不敢殺你。”
武帝之言,群臣無不震驚。
蕭遠山聞言眼眸之內精芒迸起,心有歡喜,一步上前,躬身請命:“陛下,臣以為可賜死六皇子殿下、以正大乾國威。”
蕭遠山都站出來了,現場不由響起了一陣附和:“求陛下賜死六皇子。”
“求陛下賜死六皇子。”
“求陛下賜死六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