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有人如此汙蔑六皇子。”
“實在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這分明就是擔心六殿下前往邊關,會讓軍心振奮。”
“朝堂之內不管任何皇子,都能有奪嫡之能。“
“唯獨六皇子生性敦厚、為人良善,六皇子除有天家血脈之外,何有爭奪之力。”
李定遠就差沒直接說,一個宮女所生的廢物,除有一腔熱血之外還有什麼。
蕭遠山暗道不好:“定國公此言差矣,我倒是覺得六皇子分明就是覺得,自己在大乾已無希望,這才想勾結北周。”
“禍害我大乾萬年根基。”
“荒唐!”
李定遠橫眉怒斥:“六皇子若真有那能力,豈能在這任由他人隨意羞辱。”
“難道剛剛六皇子求死之心,也還有假不是。”
“我看分明是皇城之內,已無六皇子立足之地。”
“六殿下才會不惜冒死前往邊關,以天子劍提升我大乾軍威。”
李定遠說完瞪了一眼蕭遠山,躬身道:“陛下,老臣雖已過花甲,可老臣願意為了大乾基業。”
“帶棺出征、揚我大乾國威。”
“若六殿下真有反心。”
“老臣定將殿下斬殺。”
李定遠的話,宛若驚濤駭浪打在了眾人靈魂深處,這若放在旁人身上,誅九族都不夠啊。
武帝麵色難看到了極點,就在此時,有侍衛來報:“陛下,北周使團殿外求見。”
“哼。”
武帝輕哼:“讓他們滾進來。”
很快。
拓跋珂、拓跋弘兩人進入了大殿之上,拓跋珂輕笑一語:“見過武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