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日詩灩小姐的入幕之賓,非王少莫屬了。”
高台之上。
詩灩聞言差點沒笑出聲來,可還是讚賞了一句:“王公子請靜候。”
王嶽聞言得意洋洋,好似拔得頭籌。
“傻鳥。”
趙琨鄙夷一笑,聲音不大,王嶽聽了個清楚,眼中陡起冷色:“趙琨,你嫉妒本少了?”
“我嫉妒你個屁。”趙琨不屑:“打油詩都算不上,還有臉說什麼入幕之賓。”
“趙琨。”
王嶽怒斥:“你想死不是,彆以為本少不敢動你。”
王嶽身為王家少主、又是太子門客、父親乃是王家之主,掌握了京都大半布匹生意、又有趙家配合,也就是趙琨的大伯。
想要弄死趙琨,的確很簡單。
趙琨眼起慍怒:“王嶽,你真以為你王家生意還能長久,我可聽說,這段時間錦繡布莊,已把你王家打的沒有脾氣。”
王嶽臉上橫肉一顫,似被說到了痛處,起身就要動手,好在老鴇子笑嗬嗬的跑了出來:“哎呦,兩位爺,何必大動肝火。”
“今兒可是詩灩小姐出閣的日子。”
“難道你們就不想看看詩灩小姐真容麼。”
王嶽見好就收:“趙琨,你既然這麼看不上本少做的詩,你這個草包,倒是做個詩來看看。”
“放眼京都,誰不知你趙琨之名。”
王嶽的話引得眾人一陣哄笑,趙琨平時展現,的確是草包一個。
趙琨漲紅了臉;“既然你想死,我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泥人尚有三分泥性。
何況是趙琨?
沉吟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