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佗被嚇的要死,連忙瞪了一眼馮敬罵道:“我可沒說這樣大不敬的話,你可彆牽連上我。”
“哼。”
馮敬鄙夷輕哼:“看看你這害怕的樣子,我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
“再說了,那傷口上的毒可是砒霜,你我都看見。”
“若不是殿下身邊有艾琳娜,怕是早就毒發身亡了。”
“他何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再說了,殿下好端端的乾啥又要裝死?”
李華佗撇嘴:“廢話,當然是為了選擇逃跑咯。”
“關中是誰的大本營,你又不是不知道。”
“殿下雖是天家血脈,可說到底也不過是無權無勢。”
“他去了關中,才是真正的考驗。”
“現在天花之難,已算是基本可解。”
“此時返回京都,最多也就是落一個罵名,不會丟了小命。”
“殿下還真是怕死。”
李華佗苦笑搖頭:“不過按殿下的心思,怕是想不到這些,應是有高人指點。”
馮敬憋著笑:“你不會是說鬼麵吧?”
“還能有誰?”
李華佗道:“你仔細想想,今日這蕭定山才剛來拜訪,殿下就遇到了刺殺。”
“這太巧合了吧。”
“我想著八成就是鬼麵出的餿主意,讓殿下故意受傷,不然的話,按鬼麵手段,豈能讓人刺殺殿下?”
李華佗搖頭道:“隻怕蕭定山也沒想到,自己本是來興師問罪,卻是被人擺了一道。”
“我原本也隻是猜測而已,可現在隨著六皇妃返回京都的命令。”
“我也才敢下結論。”
“這就是一場局。”
“一場可以讓殿下安然無恙返回京都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