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不是第一次了。”
大乾交通可不比前世,任何消息若想閉塞,也就給閉塞了,一些危機關頭,實在沒人,就會大開囚籠。
“不。”
淩天搖頭:“這事情絕不正常,你仔細想想,死刑犯送信,雖在我大乾曆史上並非是首次,可更多的卻是危急存亡之秋。”
“可現在來看,事情絕沒這麼簡單。”
“華亭雖是跟倭賊有過交鋒,可總的來說,袁珩依然是占據上風。”
“壓根就不會啟用死刑犯。”
“唯一的解釋就是......”
淩天沉吟之時,楚婉兒搶先道:“他早就知道了這些送信之人會死?”
“沒錯。”
淩天點頭:“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他為何如此確信?”
“並且準備了死刑犯作為信使使用?”
“這唯一的解釋就是......”
“他提前就做好布局。”
楚婉兒納悶:“可他既然知道必死,為何還要令人送信,可以不送啊。”
“這就是最大的奇怪之地了。”淩天看了一眼喬鈺,後者在懷中摸出一封染血密信,將其遞給了淩天。
後者一看。
更是皺眉。
密信之內倒是沒說自己什麼,就是告訴武帝,鬼麵豢養私兵,心有不臣之心。
若有可能。
務必斬殺。
並且詳細介紹了鎮天軍、以及弩箭存在。
淩天更有詫異:“鎮天軍這是首次出現,他之前絕不可能會知道。”
“莫非這是巧合不成?”
“不!”
喬鈺搖頭:“殿下,我聽那人說他們在十日之前就已開始接受送信訓練了。”
“現在。”
“華亭大牢裡麵已無囚犯。”
恩?
淩天眯眼:“這袁珩到底是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