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吧唧嘴：“看來你還不想說？”
“彆。”
風四娘輕聲道：“殿下可知我為何名為風四娘？”
“為何？”
“因為我母親在家排行老四。”風四娘道：“我曾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母親帶著我站在山頭，展開雙臂，感受著威風吹拂。”
“她說她此生最喜一物便是風。”
“若有來生，願化身為風，可翱翔在廣闊天空。”
母親？
淩天沒有多問，隻是安靜傾聽，等待著風四娘的訴說，後者稍微平複了下心情，輕聲道：“當時母親在說了那話之後。”
“就縱身一躍，跳下了懸崖。”
恩？
淩天一驚：“所以你在那時候就開始改名風四娘？”
“那你原名又是......”
風四娘搖頭：“殿下，我已無原名。”
“風四娘就是我的名字。”
“在我母親跳崖之時，我的一切，就已徹底煙消雲散了。”
“留給我的。”
“隻有無儘的仇恨。”
淩天輕歎一聲，手指抬起了風四娘的下頜，輕聲道：“所以你的真實身份，應該是南宮家的小姐？”
果然。
這話一出，風四娘的眼神就變得躲閃了起來，任由她如何堅強，這會眼眶中都不由湧現了一層霧氣，好似隨時都會落淚一般。
楚楚可人的樣子，令人內心深處滿是憐惜。
手指劃過風四娘那吹彈可破的麵頰，輕語道：“今晚，隻談風月、不說仇恨。”
輕輕的。
淩天手指劃過了風四娘脖頸，後者身子明顯繃直，顯得緊張非常，小手一扣淩天手腕，睫毛輕顫：“殿下。”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