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睡了他,讓他沒法對宋思鈴守身如玉了麼?
她做為原配老婆,睡他天經地義!
她忍下一口怨氣,癟癟嘴,露出懊悔的表情。
“我錯了,褚總,我不該對你見色起意。我確實貪戀過你的美色,但你太高冷了,隻可遠觀,不可褻玩。見到景少之後,我發現他才是完美符合我擇偶標準的男人,邪魅又不失溫柔,幽默又不失霸氣,他還會做很好吃的巧克力,我最喜歡吃巧克力了。”
這叫以柔克剛。
褚彥瑾兩道濃密的眉毛,緊緊的鎖在了一塊兒,眼裡閃著陰鷙的寒光,極為凜冽,仿佛她再多說一個字,就要把她碎成齏粉。
她沒有注意到他的反應,雙手合十,換上了乞求的神色,“褚總,褚少,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饒了我吧,放我一馬,讓我去追求真愛,行嗎?”
褚彥瑾唇邊的肌肉繃得很緊,牙關幾乎都要咬碎了,手指也繃得很緊,強忍著一把捏死她的衝動。
房間裡有了一陣死一般的靜寂。
半晌,他從牙縫裡吸了口氣,放鬆了肌肉。
小泥鰍,故意的吧?
又換套路了,想對他用激將法?
不愧是俄/羅斯套娃。
他怎麼可能上當?
“被他玩過的庸脂俗粉都是像你這麼想的,本以為你還有點小聰明,沒想到也是個俗不可耐的蠢家夥。你要上趕著去送死,當他的玩物,我怎麼可能阻攔呢?祝你好運!”
伊芃被狠狠的噎了下,有種遭受一萬點魔法傷害反噬的感覺。
沒克到他,反而自己被毒到了,內傷深重。
“對了。”在她鬱悶間,他還不忘再補一刀,“我特地留了一瓶上好的香檳,等你祭日的時候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