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陣孩子樂嗬嗬的聲音揉碎了四周炙熱的空氣。
褚彥瑾狠狠一震,迅速鬆了口,女人雪白的脖子已經被烙上了殷紅的“草莓”印。
他凝視了一眼,揚起一絲陰戾的笑意,仿佛是恣意疏泄怒氣後的快感。
隱隱的刺痛,令伊芃後勁發涼,又怕又囧又氣。
阿強瞅著他們,拍著小手,又蹦又跳,興奮不已。
啥?
為什麼孩子沒人管,一個人在島上閒逛。
褚彥瑾蹙眉,露出了一抹古怪之色。
“走了,還杵在這裡乾嘛?”
丟下話,他轉身朝村外走去,她趕緊跟在了後麵。
“這孩子挺可憐的,家境也不好,你不會讓他們賠錢吧?”
孩子無罪,但監護人看管不力是要負責任的。
褚彥瑾壓根就沒打算找孩子家追責,罪在那個興風作浪的鬼東西,活得不耐煩了,敢太歲頭上動土。
他停下腳步,轉身捏了下她的臉頰。
“同情心泛濫。”
“如果是熊孩子和熊家長的話,那必須得好好教訓。看這孩子是因為智力不好,才被人利用的。他媽媽多半跟人跑了,爸爸在外麵打魚,奶奶愛打麻將,基本上不怎麼管他,多可憐呀。”
她頓了下,又道:“修船的錢對你來說隻是九牛一毛,但很可能是他們家好幾年的收入,你就當積德行善,彆追究了唄。”
褚彥瑾大手一伸,罩住她的腦袋,拍了兩下,像在拍皮球,“我說過要追究嗎?廢話真多,聒噪。”
好吧,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