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有原則,有底線的,該做的我就做,不該做的我是堅決不會做的。”
褚彥瑾薄唇劃開一道嘲弄的冷弧,鐵臂一伸,將她拽進懷裡,大手毫不客氣地覆上了她的心口,“爬床的事都做了,你的底線應該沉在馬裡納海溝。
伊芃的臉頰一下子就燙了,像是被點著了一般。
老是抓著她那點小辮子不放,過分。
她掙紮的站起身來,“隨你怎麼想,我可以做你的兼職助理,但隻做助理該做的事。
他嗤笑,帶著一抹輕蔑,“彆的事,你也不夠資格,彆想的太美。”
好吧,可能是她想歪了。
這家夥要為青梅竹馬守身如玉,不可能讓她陪睡。
“那我們說定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可不能半途反悔。”
褚彥瑾夾起盤子裡另外一隻蝦肉,放進嘴裡,“剝蝦。”
“好嘞。”
讓老板吃好喝好,是助理該做的。
餐桌上有一陣短暫的沉寂。
吃了幾隻蝦,喝了兩杯啤酒,伊芃有了幾分醉意。
“褚總,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褚彥瑾斜睨了她一眼,“你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擺擺手,“不是我,是舒姐,她最近情緒有些低落,月嫂跟我說,這幾天經常看到她躲在房間偷偷哭。”
褚彥瑾狠狠一震,難怪今天見到表姐的時候,覺得她瘦了,還有點憔悴。
“文迪這家夥在搞什麼鬼?”
伊芃小聲道:“她公公婆婆重男輕女,出院那天,她公婆來了,嫌棄生出來的是個女兒,還偷偷問我能不能再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