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我不該招惹褚總,如果從未見過麵就好了。”
她所有的悲劇都是因為愛上他,她最該忘記的人不是景佑宸,而應該是他。
“昨天我看到流星了,我許了一個願,希望我和褚總就像兩條相交的直線,在交點過後,就無限的遠離,此生不複相見!”
褚彥瑾的心頭狠狠一扯,像是有塊巨大的浮冰漂過來,壓在了他的心臟上,讓他悶得慌,堵得緊,異常的煩躁。
他猛地一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往回一收,就將她從座椅上拉起來,撲進了他的懷裡。
“乾什麼呀?”
她驚呼一聲,掙紮的想要起身,他兩隻堅實有力的鐵臂環住了她的細腰,牢牢的禁錮住,讓她無法動彈。
“惹了就想跑?想得美!除非我讓你滾,否則哪都彆想去!”
她風中淩亂,怎麼有種欠了高利貸,被債主追殺的感覺?
“就睡了一次而已,沒必要一直興師問罪吧?我的第一次都被你奪走了,我還沒哀怨呢。”
怎麼算,吃虧的都是她!
他深邃的冰眸閃過一道邪戾的寒光,拇指覆上了她的紅唇,玩味似的輕輕摩挲,然後他微微傾身,薄唇附到了她耳邊,咬住了她的耳垂,“你還有沒有做過彆的?”
她瞬間想起了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臉頰倏的紅了。
天,他不會想起什麼了吧?
“除了給你按摩了一下下,沒......沒做過彆的了。”
“哦?”他齒間微微一緊,隱隱的疼痛從她耳垂傳來,嚇得一個哆嗦,縮起了脖子。
這是打算嚴刑逼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