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這話出,馬車外的墨文,差點笑出來。
秦脩嘴角抽了下,差點氣笑了,“嫁給我染一身花柳病,你可真是有出息。”
他嘴上可能真的帶了一把刀。
雲傾歎息一聲,“所以,我這一生注定與眾不同!我必然在雲家祖祖輩輩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說著,雲傾一拍坐椅,哼一聲道,“我那母親連話花柳病都沒得過,哪裡比的過我。”
雲傾這話出,秦脩沒繃住,一下就笑了出來。
“小公爺,你笑啥?”
“笑我自己,小爺我怎麼娶了你這麼個玩意兒。”
人家是古靈精怪,她是古靈憨怪。
怪氣,怪笑人。
讓人有些惱火,倒不至於厭惡。
秦脩自嘲完,又聽雲傾對著他說了句,“比相公,我母親嫁的男人,也不如我嫁的男人好看呐。”
“少拍馬屁,小爺我不吃這一套。”
“拍的這麼明顯嗎?”
墨文差點又笑了。
秦脩在雲傾腳上踢了她一下,雲傾對他憨笑一下。
“小公爺,少夫人,國公府到了。”
馬車停下,秦脩率先走下馬車。
“表哥。”
溫柔的聲音入耳,雲傾腳步頓了頓,而後神色如常走下馬車。看到府門前,正在與秦脩說話的薑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