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大公子和小公爺,會把他們送到比大漠北更遠的地方吧。
不知道大爺什麼時候才能明白,他從小到老,最大的依仗,隻有老夫人而已。
秦燁走到外,看到秦脩正在同秦妤和袁衝說話。
秦妤:“我夜裡起身聽到下人說傾兒身體不適,她怎麼樣了?病的可嚴重?”
“還好。”
袁衝也忙關切道,“找大夫過來了嗎?要不要我去請大夫過來?”
秦脩:“那就勞煩姐夫了。”
袁衝:......他就客氣一下,秦脩怎地還來真的了?
家裡那麼多下人,用得著他去嗎?
看袁衝不動彈,秦脩:“怎麼?姐夫可是不認得路?”
“不,認得,自是認的。”說著,袁衝轉頭看了一眼秦妤,希望這個時候秦妤開口說句話。
這都半夜了,夜黑風高的,袁衝可是一點不想動彈。
但秦妤像是完全沒察覺到一樣,還對著秦脩道,“你這麼說豈不是在小看你姐夫,京城他都來過多次了,他哪裡不知道。”說著,秦妤對著袁衝道,“相公,你趕緊去,去把大夫請來給秦脩看看。”
袁衝:......
請大夫跑腿兒這種事兒,他真的不介意被秦脩小看。
隻是,話都說到這裡了,袁衝也不能再說什麼,“我作為姐夫跑腿給弟妹請大夫也是應當的,可不是為做給誰看的。我現在去穿個衣服,馬上就去。”
待袁衝走遠,秦妤嘴巴抿了抿,對著秦脩道,“脩兒,你等著瞧吧!日後我要學的聰明點,凡事不能光讓自己難受。遇到事兒,我也光動嘴,不出力。”
聽到秦妤這妃話,秦脩又想到了,他那凡事都說的特彆動聽的枕邊人。
不過,她也不是凡事都說好聽的。比如他在床上的活兒,她就說的相當難聽。
就那一句難聽話,能抵萬句。
一句話誇的你心馳蕩漾,一句話紮的你遍體鱗傷。
想著,秦脩重重吐出一口氣,對著秦妤道,“姐姐出息了,弟弟我很高興。”
此時無人知道,秦脩無論身心都特彆的難受。
明明是正兒八經的夫婿,結果因為發情發的不是時候,搞的現在跟罪大惡極的奸夫似的,抬不起頭做人。
真是......
秦脩心裡正是煩悶,國公府護衛忽然匆匆趕來,對著他道,“小公爺,管家給您的信,說有要事。”
秦脩聽了,伸手將信函拿過,打開,看到上麵內容,眸色頓時沉了下來。
秦燁走到秦脩身邊的時候,隻是隱隱在信上看到了‘柳湘’兩個字,以及秦脩沉著臉離開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