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子藥?聽到這個三個字,秦脩先是愣了下,隨著騰的站了起來,聲音拔高,“你,你......”
聲音拔高,抿了抿嘴,又低下,“你,你吃這個做什麼?什麼時候吃的?”
這句話,幾乎用了秦脩最大的好心性。
雲傾:“在你說,你有花柳病之後。”
聞言,秦脩心頭猛的一跳。
雲傾:“之前,在我進門之前我在雲家先是偷偷的吃了補藥,想著先生個孩子。因為,你對我不喜,我想著有了孩子,咱們夫妻也能變得親近一些。可我前腳吃完補藥,才跟菩薩禱告過賜我一個孩子,你後腳跟我說,你有花柳病。我......”
說著,雲傾眼睛紅了,“我都不知道自個還能不能活,萬一在這個時候我真有了身孕。那,一個弄不好就是一屍兩命。我自己怎麼都行,可孩子不行。為了避免那慘絕人寰的事兒發生,我就偷偷吃了避子藥。”
說完,雲傾眼淚吧嗒掉了下來。
她是願意生孩子的,盼著生孩子的;吃避子藥,都是被逼的;還有就是......實話是絕對不能說的。
如果她如實的說,她還過於年少一兩年沒想過生孩子所以才吃避子藥的。那,跟秦脩真的不用過了。
隻能說,幸好人心隔著肚皮,秦脩看不到她心裡。
也因為隻看到雲傾的皮肉,看不到她骨子裡頭。所以,秦脩聽了雲傾的話,一時腦子嗡嗡的。
雲傾:“相公,是我過於莽撞了。我當時應該從相公的技術上仔細的分析,思考一下,然後堅定的相信相公沒得病的。”
秦脩:......
“你能不能把嘴巴閉上。”
孩子沒了,還未緩過來,她又給來個他還沒技術。他在她眼裡是不是根本不是人,是刀槍不入的禽獸,她覺得他不會傷心難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