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不久,蕭鬱也回來了,與此同時,還帶來一個很重要的消息,因為這個消息,蔓笙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活過的這二十幾年。
她喝完阿姨燉的湯,先躺下了,蕭鬱沒急著告訴她,而是給她揉了揉太陽穴,讓她躺著更加舒服些。
蔓笙昏昏欲睡,蕭鬱就將窗簾拉上些:“你先睡一覺。”
“可我惦記著那件事。”
“睡醒了我再告訴你,我現在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蔓笙嘴上這麼說,但其實已經很困了,蕭鬱出去沒幾秒鐘,她就秒睡了。
書房裡,蕭鬱握著手機站在窗邊,單手插入褲袋,嗓音沉鬱有力:“之前叫你們跟著她,她還敢在你們眼皮子底下犯事,你們不能乾就滾蛋,我看起來像是愛養閒人的人嗎?”
電話裡麵不知道說了什麼。
他擰起眉頭,不耐煩的喝道:“說這些有什麼用,早乾嘛了,現在還抓什麼人,想鬨的滿城風雨嗎。”
他利落的掛了電話,周身依舊散發冷意,不多時,又有電話打進來,他板著臉接起來。
葉裡在對麵說:“他們之前一直跟錯人了,厲辭期間找人扮演過程千倪,現在還在演,我查了一下,對方是表演學院的學生,與程千倪有幾分神色,他們都沒有跟程千倪接觸過,隻憑照片,是很容易認錯。”
蕭鬱倏地抬起頭,縮了縮瞳孔:“你說厲辭找人假扮程千倪,他什麼時候找人假扮的。”
“據那女孩交代,半年以前就開始了。”
蕭鬱忽然麵色一沉,心中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厲辭,行啊,反偵察搞的不錯。
他過了半年才知道。
當真是被耍的團團轉。
“既然厲辭早有準備,那也不必跟他客氣,找個機會請程千倪過來坐坐。”
葉裡應下,末了又道:“還有關於邱易辰的事,可能還與何歡小姐有關,邱易辰第一次保外就醫,跟太太母親住院差不了多遠的時間,何歡小姐是知道這件事的,也到醫院詳細了解過。”
蕭鬱狹長的雙眸狠狠一眯:“行,那就一起帶過來,彆串了口供。”
蔓笙醒來已經要吃完飯,她是被餓醒的,肚子咕嚕嚕的叫,蕭鬱就坐在旁邊,伸手按在她的肚子上,輕輕的撫摸。
微微隆起的肚子裡孕育著他們的孩子。
蕭鬱每每想到,內心都會柔軟的一塌糊塗。
“醒了就先吃飯。”
蕭鬱俯身親親她的額頭,額間幾縷發絲被他掖到耳後,清白的小臉還帶著睡醒後的迷茫。
他喜歡的緊,又親親嘴唇,覺得不夠,直接加深這個吻。
蔓笙隻覺呼吸一緊,接著便被掠奪了口腔的領地,席卷而來,滿是蕭鬱獨有的味道。
他很少吸煙,回到家總是會含一塊薄荷糖,嘴巴裡永遠都充滿清冽的味道。
蔓笙埋藏著的情欲被撩撥起來,她情不自禁的摟住蕭鬱的脖頸,哼唧出聲音,蕭鬱瞬間心猿意馬,一股暖流從小腹衝向下麵。
那處很快就囂張起來。
更加大力的吮吸,手也不老實的在她身上遊走,可除此之外他什麼都做不了,身下的蔓笙,隻能看隻能碰,不能吃。
吻到後麵,蔓笙也是意亂情迷,呼吸紊亂。
蕭鬱強迫自己與她分開,頭擱在她臉旁,她側過頭,吻了口他的臉頰:“辛苦你咯。”
說的可輕巧。
蕭鬱悶哼一聲:“我不管,下次我要申請福利。”
“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