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候在車邊的管家,應聲上前,淡笑著點頭。
“南小姐,你手上有傷。”
“讓我來就行。”
南茉點點頭,讓開,走到顧亓的旁邊,同他一起走特殊通道入場。
同上次在街上一樣。
顧亓一入場,就立刻引來了無數人的目光。
那些目光有的驚訝,有的幸災樂禍,還有的隻藏著單純的惡意。
南茉站在顧亓的身邊,那些視線自然也同樣的落到了她的身上。
“受不了的話,可以說。”
南茉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顧亓這話是對自己說的。
她想了想,展顏。
“的確有些壓力。”
“但比不上麵對病人的時候。”
顧亓揚眉看向她,眼底帶著幾分疑惑。
南茉笑著解釋。
“有時候遇到不講理的病人,他們會衝進辦公室對你喊打喊殺。”
“更甚至,有人會蹲守在醫院門口,就為了罵你兩句。”
顧亓不可思議。
“看起來你的工作應該配備保鏢。”
南茉聳聳肩。
“我也這麼覺得。”
兩人從容的交談著,將那些各異的視線隔絕在外。
不遠處,有一雙眼睛死死的落在南茉的身上。
謝清清咬著唇,氣的幾乎要將酒杯捏碎。
她一眼就認出了南茉。
上次在酒吧後,季宴禮就真的不再見她了。
她在家又哭又鬨。
終於讓父母大廳到季宴禮今天要來參加畫廊的開業酒會。
她決心要當麵挽留季宴禮。
結果沒想到,她還沒見到季宴禮,就先見到了南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