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衝她晃了晃自己的手。
上麵混雜了血和口水,確實看起來臟兮兮的。
南茉愣了下,有些不明所以。
“洗手間就在你背後。”
季宴禮眸子眯了眯,眸底閃過抹暗色。
他不說話,卻也不讓開,仿佛能在她麵前站到天荒地老。
南茉抿抿唇,心底閃過抹異樣。
“受傷了?”
季宴禮眉梢挑了挑,含糊的回答。
“有點疼。”
南茉心道難怪。
彆扭的模樣同上次生病一模一樣。
她將隨身攜帶的消毒紙巾拿出。
“先用這個把臟東西擦乾淨,一會兒我去找人拿藥箱來。”
季宴禮瞄了一眼她雪白的指尖,依舊沒有動作。
“你幫我。”
南茉皺了皺眉,可想到上次他生病那麼嚴重都不願意看醫生,又生生將脾氣壓下。
“那你先等我一下。”
說完,便繞過他去看顧暖。
顧暖早已經失去了意識。
南茉試圖喚醒她,結果隻換來她幾聲含糊的呢喃。
季宴禮抱臂斜靠在牆上看著。
“醉死了,叫不醒的。”
“把她交給酒保吧,這裡的人都認識她。”
南茉微微猶豫後搖頭。
“算了,我親自送她吧。”
她今天沒遇到也就罷了。
既然碰到了,於情於理,她都不能再將顧暖交給彆人。
季宴禮眸色暗了暗,他冷嗤了聲。
“你對顧家的人倒是上心。”
南茉將顧暖從地上扶起來。
聞言淡淡睨了他一眼。
慢聲回懟。
“不然呢?”
“像你這樣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