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南茉真的答應時，他心裡又止不住掀起怒意。
他恨恨地咬了口嘴裡含著的耳垂，手臂打橫以抱，將人扔在了沙發上。
緊接著就覆身上去，手上半分力氣不留，粗暴地撕 裂了懷裡人的衣裙。
掌心大力往上撫 弄時，他也偏頭咬住了那張氣人的嘴。
大力含吮掠奪，宣泄著怒火。
幾乎每一處被碰到的地方都傳來刺痛，南茉眨了下眼睛，還是忍不住掙紮起來。
滾燙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又在麵頰上破碎。
“季......季、宴禮，唔！”
季宴禮的心情莫名好了些，他聲音沉啞，“怎麼？又不願意了？”
“你......”
苦澀的味道突然從舌尖彌漫開，季宴禮微怔。
他鬆開已經被蹂 躪得不成樣子的嘴唇，抬起頭。
這才發現，南茉的臉上已經布滿了淚痕，眼神空洞破碎。
不是第一回看見了。
自從兩人撕破臉，季宴禮已經是第二回看見南茉這副神情了。
唇上還沾著對方的眼淚，他下意識舔了下。
那苦澀的味道像是從喉腔，一路鑽進了心臟。
他把人鬆開。
“哭什麼，不是你自己為了邵霆川答應的嗎？又不是第一回了。”
語氣冷硬得跟石頭有得一拚。
季宴禮說完就抿緊了嘴，頓了頓，才繼續道：“暖床又不是一定會做那檔事。”
南茉回過神來，聞言怔了下，緊接著又聽見季宴禮冷冰冰的聲音。
“上去洗澡，然後在房間裡等我。”
她扯了下唇角，眼神恢複了平靜，冷淡地看了眼季宴禮，然後攏著被撕碎的衣裙上樓。
隻是衣服被撕得太碎，即便她儘力攏住了，依然顯得很狼狽。
客廳裡站著的季宴禮，眼底掠過抹懊惱。